看斜阳

【街猫+白五+EB/点梗】Tell me what you want to hear

*花式见家属谈人生
*原题“13Byer等人去Renner家找男朋友，认错人产生各种误会”，我疯狂跑题，可能只有“认错人”沾点边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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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街猫（实际见面：Jim–Walsh）

（这俩刚加入SWAT时候）

“Brian？是你吗？”当Jim走进纽约街角的小餐馆时，他便对着柜台后那熟悉的背影犹豫着开口。

“嗯哼。”围着围裙的男人没有转身，依然忙着手头的烹饪工作。

“哦，我以为你是约我吃饭……”Jim轻轻关上了玻璃门，带起一串铃声，与水斗内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没想到你在纽约有家店？”

“坐。”那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稍转过头示意了一下他靠近门口的位置。

“那你是打算……呃，亲手做给我？那我……”

“当然。因为你是顾客，只管吃和给钱就行。”

“哦，好吧……”Jim小心翼翼地坐下，眼前简陋的小店和他想象中与男友的约会似乎大相径庭。竟然还是对方做给他吃？又把他放在顾客的地位？这到底算关系亲密还是疏远？

尴尬持续了两分钟，直到对方端着新鲜出炉的烤饼转过身。

“哦，我不知道你还会做烤饼。”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眼前人挑了挑眉，但语气的选用中又透露出不同于往常的冷静。

“……Brian，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Jim敏感地捕捉到他的反常，“你似乎心情不好。”

“哦，我很正常。”他顺口回答一句，然后随性地靠到桌边，不加掩饰地打量起Jim。

“不……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Jim明显透露出了警觉，手不由地摸上了配枪。

“放轻松，不是只有你带了配枪。”而眼前人先他一步，不轻不重把警用手枪摆到桌上，附带一个警徽。

“Brian在哪儿？”警徽使Jim愣了一下，没有拔枪。

“好了我也不打算演下去……如果到现在你都看不出端倪我就真的要怀疑你俩的关系了。”眼前与Brian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把玩起警徽，“我是Jason Walsh，Brian他哥。”

“但你们连姓氏都不一样……”

“你不懂的还有很多，比如我是NYPD。”

“你是想逮捕我？”

“不不不，只是一场亲切友好的谈话而已。”Walsh拿出两把叉子，递给Jim一把后自顾自地吃起本应给Jim的烤饼，“别拘束。”

“Brian经常跟我在电话里提起你。而这次你们难得从洛城来纽约出差，我当然想见见Jimbo本人，所以就叫他把你约到我这儿来了。”

他看到Jim吃了口烤饼的表情不是很好，但选择无视：“好了进入正题，你觉得Brian这人怎样？”

Jim勉强把食物咽下，质疑着自己的味觉，“呃，不遵守纪律，很有个性，放荡不羁……也是个优秀的特警。”

“你也知道，他这样很容易惹麻烦。‘Gamble’，我都怀疑是名字起坏了。”

“哦，是的。他在队里没少惹麻烦，虽然我总劝他……”

“劝他？”

“但他总是不听。”Jim无奈地轻笑了一下。

“那你做好准备把他从麻烦中捞出来了吗？”

“我更希望帮他避免麻烦。”

“不，你避免不了。麻烦永远会找上门来，尤其是那只经常赌命的野猫……你能做的只有及时止损。”

Jim沉默了一会儿，刚决定了什么想要开口，却又被Walsh打断。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NYPD内部有个13-13类案件，即涉警案件。在立案前我们会有六小时用以查清真相，证明涉及的警员是清白的还是有罪的。

“虽然有人会质疑这是差别待遇，这不公平，警察和平民在法律面前平等云云……但比起规矩，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帮同事一把。毕竟是一起面对过歹徒枪口的交情，你总会下意识地信任他。”

“你告诉我这些……”

“哦，千万别对媒体透露这个，那些听风就是雨的家伙绝对会大做文章的。我告诉你这些不成文的规矩，是为了让你在纪律与人情间必要时选择信任后者。

“Brian那小子肯定会打破一堆规矩，而他的行事风格也会带来巨大的麻烦……作为拿着纳税人的钱的执法者，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但作为他的哥哥，我希望你无条件信任Brian。

“——有时候，规矩并不代表正义。把事情做对就行，不要总纠结这符不符合纪律。”

一盘烤饼大多数都进了Walsh的肚子，他泰然自若地收起餐具丢进水斗。“你可以走了，或者说你还想再吃点？”

“哦，不了……谢谢。”

“不用结账了，这顿我请。”Walsh推回了Jim递过来的钞票，“为了人情。”

电视中正循环播报着昨晚洛杉矶发生的恶性劫囚事件，以及SWAT的英勇事迹。

“Casey，掩护我两天。有个E.I.D要处理。”

2.白五（实际见面：Byer–Doyle）

Eric Byer站在墓园内，无声地注视着眼前的墓碑。

Kenneth James Kitsom
1977-2003

他比谁都清楚，这十字架下埋着的只是个空盒。一等兵Kitsom在一场爆炸中殉难，而后Aaron Cross出现在收获计划名单中。周末明媚的春光并没有什么渲染肃穆气氛的作用，本应在六英尺下埋着的人刚被取消了通缉令，此刻正活在世上某个角落。再没有牵制着他们的东西，两人就此别过。

“嘿。”有人在他身后呼唤。

Byer应声转头，却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有什么东西在心头一闪而过，但片刻又回到暗处。

“五号？”他试探着问出口，但随后又察觉出些许违和。

“我还不值得你用名字称呼？”那人轻笑一声，“你还是没变啊。”

“你不是Aaron Cross。他两小时前的定位还在新西兰。”Byer转过身，正对着眼前的男人。连帽衫，迷彩裤，还有那张与记忆中几乎重合的脸。但他能确定这不是Aaron，不仅仅因为过时的情报。

“我是他，不是他……随便了。反正已经死了，我是谁也无所谓。”

“什么叫‘已经死了’？”Byer不易察觉地眯起眼。

而眼前的男人却微笑着环视了一圈风景，才不紧不慢地说：“Byer先生，你相信白天撞鬼吗？”

不等Byer回答，“Aaron”已经自顾自地讲了下去：“我曾经是美军的一名狙击手，结果在一次任务中，包括我在内的整个小队都被抛弃了……把我烧死的还是自己人，想想也真是讽刺。”

“我深表遗憾。”

“不，这不关你的事，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男人若无其事地走近面前的墓碑，注视着上面的生卒年月，“真正和你有关的是这上面刻的人。”

他又收回目光，把重心移到一侧：“我知道你是不得已才执行清除任务的，你曾为Kenneth着想，却不想计划的结果是这样。”

脑海中飞快闪过Kenneth遍体鳞伤的样子，但Byer面上还保持着从容不迫。

“如果成功抹杀，那他就只是内部档案的一串字母，消失在世间，被抛弃遗忘……但多亏了他的运气，一切都没发展到这个地步。哈，我至今都不明白‘就地处决’的命令是如何180度大转弯的。”眼前的男人依旧微笑着，云淡风轻如同在聊今日的天气。

“这是个好消息，说明Aaron、更说明你和Aaron，还有从头来过的机会。总比到时候对着白纸黑字怅然若失要强，至少你们还能见到活着的彼此。

“棋局里的弃子也是会闹情绪的。火烧到身上真该死的疼，不知道上级指挥官看到阵亡人数是否会有所懊悔……不，我觉得不会，因为他们都该死地冷静——就像你一样，Byer，就像在CIA指挥大厅里的你一样。”他踢了一脚草坪上的石子，看着它沿着山坡越滚越远，直至停在某处未知的泥地里，等待着下一波日晒雨淋。

“但你或许又和他们不一样。因为你牵挂着Aaron，Aaron于你并非弃子。他不是任何一串数字所能代表的，虽然你坚持称他为‘五号’……天啊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们这些高层，有话直说就那么难？难道就要把真心话憋在肚子里，直至一方进入坟墓再在晚上暗自神伤？”他摇了摇头，“真不理解。”

“先生，谢谢你和我说这些。但我似乎需要走了。”Byer看了看表，但他清楚自己还有充裕的时间。

“哦，应该是我表示感谢，没头没尾就在这儿自言自语。再见，Byer先生。”他又补充了一句，“别再错过时机了。”

“再见，先生。”Byer转身走下山坡，正好经过被踹到阴影里的石头。但他又停下脚步。

“对了，您还没告诉我您的姓名。”他顿了顿，“即使是逝去之人也值得一段记忆。”

“Doyle。”他得到了回答。

Doyle出了墓园，马上有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影追上来。

“你跟sir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演个死人还真麻烦，比从燃烧弹轰炸中逃跑还费事。”

3.EB（实际见面：Ethan–James）

当Ethan走进餐厅时，望见Brandt的第一眼就使他警惕起来。

有什么不对。

“Ethan，你准时来了。”

浓郁的食物香味和昏暗的暖色灯光并没有干扰他作为一名合格特工的判断。眼前之人有着Brandt的一切面部特征，行为举止也很接近那位他熟悉的参谋，但只是接近——小动作间的些许僵硬透露出他伪装的事实。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坐下。

“看来你收到了我的邀请。”

“是的，短信我收到了。”

圈套？人皮面具？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估摸着那些“顾客”们有几个图谋不轨地藏着杀伤性武器，同时在脑海中规划应急举措。

于是他打算孤注一掷先下手为强。“Brandt在哪儿？你们想要什么？”他快速而隐蔽地掏枪。

“嘿，别紧张……也别用枪在桌子底下顶着我。”眼前人感觉到威胁后马上就放弃了伪装，“我就说这是个坏主意……不我求你别走火，Brandt他没事。”
“他在哪儿？”Ethan又重复了一遍。

“放轻松点……他真的没事，在家，不信你打电话。好吧我不该以Will的名义约你出来，但这只是一次谈话……”

“什么谈话？”Ethan依旧没有收起枪。

“见家属。”

“……什么？”

“我是Will他哥，Williams James，拆弹兵，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暗自抱怨着“特工真难搞”的大兵还是乖乖进行自我介绍，“我知道你们处得不错，于是就想看看Will到底为什么看上了你。”

“哦，是吗。”

“所以你可以收起枪了吗？”

Ethan终于把枪藏回了西装外套，刚才用手机给Brandt发的暗号得到了回复：他现在很安全。

“那么，你想怎么了解呢？”他又恢复了充满亲和力的笑容。

“那就直奔主题吧。”James有些尴尬地开启话题，天哪眼前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在伊拉克时几乎天天在死亡线上徘徊，所以我很能理解你们的处境……不，我什么机密都不知道，Will除了‘特工’这个概念外什么都没告诉我。”他特地放轻了嗓音。

“嗯哼。”

“你知道拆弹兵的阵亡率是极高的，我只有依赖技巧和运气才能避免自己在一声炸响后化成肉块。我想你们也是一样，或许比这更危险。”他似乎在回忆曾经的生活，“朝不保夕的日子里，我只有抛弃一切钟意之物，孑然一身立于战场，才能安然前进……

“但Will似乎不这么想。不得不感叹特工的心理素质不是我们士兵能比的，他依然认真对待每一天，把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而不是像我这样一团糟……更重要的是，他还保持着情感。他爱上了你。”

“我很荣幸能和他走到一起。”

“我也很高兴他能找到真爱，也很高兴他的生活还在继续……”James的眼神有些飘忽。

“好吧，现在我就问一句，象征性地——你能够保护他的一切吗？”

“当然。”充满自信的肯定回答。

“你要保护他的生活，不是需要，而是必须。玩你自己的命，这随便。但不能把Will牵扯进来。”James沉默了片刻，“关于这点我有些不好的回忆……但都是过去的事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他不像我这样经得起失去。”

“我会保护好Brandt的。”

“个人英雄主义也不都是坏处，对吧。”James把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好好当Will的英雄。”

说罢，他拍了拍Ethan的肩，独自离开了餐厅。

等等，说好的请吃饭呢？难道他就只给自己点了杯啤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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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4.银鹰（实际见面：Pietro–Hansel）

Pietro：我有个妹妹。

Hansel：真巧我也是。

Pietro：Wanda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Hansel：Gretel是我心中永远的珍宝。

两人：达成共识

Clint：？？？你们跑题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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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壳的红外套 虽然跑题到十万八千里但还是……请查收！(๑´∀`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