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Much more than a machine
*底特律AU，人类Ethan x 仿生人Brandt
*很雷很违和，请选择性阅读
*沙雕欢乐向，自娱自乐，ooc
*题目乱起的，这绝对不是严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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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休息区的电视内正循环播放着国内外新闻，枯燥的播报音与午休员工聊天的嘈杂混合在一起，串成不明所以的词句。Ethan百无聊赖地听着，从内勤的抱怨到文职的八卦，最后他选择把重点放在新闻上——即使它们已不再“新”了，用脚趾头猜都能知道是关于什么的。
安卓，仿生人，模控生命，失业率……无非就是这些词汇，平均每两分十五秒循环一次，配合着千篇一律的分析动画。
Ethan悠闲地喝了口速溶咖啡，享受着稳定而高薪的工作带来的欣慰感（虽然有时候要赌命，但总比流离失所强）。作为IMF的高级特工，他完全不怕因仿生人的盛行而沦为失业率的小数点，同事们肯定也这么想。
哪天IMF也被这些塑料产物占领了，那才是世界末日。他漫无边际地想象着，以致没有注意到周围同僚闲聊话题的微妙转移。
“嘿，头儿！原来你在这里！”他闻声抬头，看到Benji正向他的角落走来。
“嗯哼。”他举起纸制咖啡杯示意了一下。
“有件大事我正想跟你说来着，虽然仍是小道消息，但我相信咱们技术部的靠谱程度……”眉飞色舞的技术员并没有注意到Ethan关于“靠谱”表述的质疑。
“这可是独家消息！”他神秘兮兮地凑近Ethan的耳畔：
“IMF似乎要引入特工型仿生人了！”
悠闲地摇着杯子的Ethan一个手抖把些许咖啡晃了出来。
该死，要失业了——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2.
看着眼前这名身高与自己趋同的男人，Ethan久久不能把视线从对方额侧的LED光圈上移开。那里正闪烁着的蓝光平静而稳定，与Ethan心里的烦躁情绪形成鲜明对比。
“您好，我是来自模控生命的William Brandt，很高兴与您共事。”对方用温和的嗓音自我介绍，同时友好地伸出右手。
“Ethan Hunt。”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讲真他并不讨厌这些人造人，也不会有什么歧视问题。真正令他不满的是眼前人的职位——竟然是首席参谋！高层空降不少见，但空降一个初来乍到的仿生人还真的第一次见。他们就不怕IMF被模控生命渗透，然后把2038年变成正统的赛博朋克？
一旁的Jane同样表示了不满。“参谋。”她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质疑。
Benji倒是对新成员很感兴趣，喋喋不休地开始介绍IMF生活的种种，但Ethan觉得他的重点在Brandt的硬件软件配置上。
算了，一切已成定局，他没权退货就只能接受。想到老部长把Brandt塞给他时欣赏的眼神，他还是稍微安心了点。
部长倾力推荐，应该会不错？他对今后共事日子的想象开始趋于乐观。
3.
乐观个鬼！这tm是空降了个老妈子吗？！
会议室里，Ethan在内心咆哮一句。半小时内，这个新来的参谋已经否定了他五个方案，把他眼中简单粗暴的计划弄得像小情侣第一次见家长，事无巨细得好像要直面一对挑剔保守的老夫妻。
“从十米高度跳入通风管道不现实，你的成功率只有43.5%，Ethan。”
Ethan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家伙擅自解除了敬语和尊称的使用。天哪我们很熟吗？
“Brandt，人类是有个名为‘运气’的东西加持的。”
“这不可靠。”
“那你告诉我，IMF的‘I’是什么？‘Impossible’，显然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世上不是什么该死的东西都可控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人类不会随时计算概率。”
Ethan摔门而去，留下Brandt一人（机）面对冷漠的Jane，Luther与Benji。
“部长派我来就是为了提高Ethan小队任务的可控性……”LED闪过一瞬红光，他尝试着解释收到的指令以缓解尴尬。
4.
经过首次不愉快的合作，Ethan机智地找到了一个两全策略，即表面上通过Brandt的计划，实际行动时继续我行我素。
他Ethan怎么会被一台安卓机困死，too naive。这么想着，传奇特工开始肆意滥用自己的事故体质。
5.
时间久了，IMF众发现Brandt其实并不难相处，归功于模控生命最先进的社交模块，他甚至会开玩笑。
“话说为什么我是冥王星？它都不算大行星了！”
“你嫌小可以叫银河系啊，跨度16万光年呢。”
“哈哈，你真会说。”
而Brandt坐在涡轮机上方二十五英尺飞快计算各种理由而拒绝往下跳时，更是莫名其妙地拉近了其与队友间的心灵距离。
“有76.3%的几率失败。如果算上之前Benji的手套没电的话，是83%。”
“跳。”
“事先说明，JR800型备用机目前只有两台，还没正式量产。其中一台归属神盾局，另一台两天前被NYPD借走了。”
“快跳。”
“说实话，我造价还不菲。”
“快跳！”
CPU终于支持不住过度的运算，迫使机体选择“一跃解千愁”。半秒后，他将将悬在离尖刺只有几英寸的半空，LED的红光闪了整整半分钟。
软体不稳定。
6.
其实Brandt遇到Ethan后软体就没稳定过，只是他不说。
7.
所谓日久生情，渐渐的Ethan意识到自己不再抵触这个仿生人参谋（制定计划时除外），甚至会下意识去关心一下。他更是在暗中花费了不算少的时间观察他，包括他的发型，着装，品味（或者说设置），身形。不，他绝不会承认他曾不止一次留意过那还不错的臀。
而且Brandt有着比普通安卓多几倍的小动作，偶尔甚至还会有超出指令控制的行为。比如Ethan有次跟踪他到了办公区域，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以“妨碍办公”为由把他轰出去，反而与他互看了五分钟，直到Ethan无法招架那天蓝色眼睛的注视而认输。他至今不知道他们互瞪的原因，跟安卓机那依靠数字支撑的大脑打交道似乎悄无声息地把他的思绪带偏了轨道。
他也发现Brandt从没被人欺负过，不像他有时在街上看到的那样。一方面是没人能轻易打过他，职务的特殊性使那些“禁止伤害人类”的法律无效。还有就归功于他优秀的社交模块了，竟然在三天之内赢得了全办公室所有分析师的尊重和爱戴（除了催报告期间，这时他是魔鬼），Ethan不清楚这是不是谈判功能的力量。
种种现象正在向Ethan证明，这台安卓机与众不同。而特殊的事物更容易引起他的关注，好奇在他心中不断滋长，最后付诸于行动。
他首先去技术部兜了一圈。
“Benji，你有查到什么吗？关于Brandt的。”
“呃，他的防火墙很坚固……但不谈他个体，我还是在网上挖到了一些，比如这个。”他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他的机体指标和软件配置，上头没公布的那部分。”
当“性.爱模块”四个大字映入Ethan视野时，他突然明白了“下次我去勾引阔佬”不只是一句玩笑。
8.
之后Ethan严肃地思考了一天“勾阔佬”问题。
9.
事件发酵速度之快使Ethan不得不感叹安卓的高效，突如其来的仿生人解放运动以底特律为圆心在三天内波及全国。等命令通过重重关卡终于下达到IMF，那个名为马库斯的仿生人早已公开与人类抗衡，事态不断向失控倾斜。
“你将选择你的任务……”伪装成烟盒的通讯器正在以千篇一律的语调介绍着这次“阻止仿生人造反”的任务，但Ethan并没有注意听。他现在满脑子都是Brandt，不是怀疑他作为仿生人的一份子而叛变，而是在认真思考Brandt具有独立意识的可能性。他惊奇地发现他对这次起义事件并不心存质疑，反而轻易接受了这个现实。
因为Brandt跟他吵架的样子真的太异常了，以至于他早已习以为常。
或许Brandt就是个异常仿生人。这个假设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比起困惑和恐惧，他更为此感到欣喜——William Brandt果然非同一般，这使他的好奇心更旺盛——或许还有些别的情愫。
10.
结果这次任务根本没Ethan他们什么事，你说抗议人群与军队对峙的事态下寥寥几个情报人员哪来用武之地？
白瞎了机票钱。Ethan再次赞赏了一遍安卓系统的效率。
11.
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Ethan正坐在Brandt的办公桌对面，百无聊赖地盯着对方额角的LED发呆。而首席参谋在处理文件，黄色灯光显示他的CPU正在高速运转。
仿生人和平解放，后续的法律制定和修改还在进行中。圆满的大结局也替这位身为IMF高层的仿生人争取到了独立的办公室。其实本来Brandt的待遇就不错了，只不过顺水推舟地又改进了一下。
Ethan倒是很喜欢这个小改进，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地赖在参谋办公室不走（虽然原先多余的几束目光也没能阻止他这么做）。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渗透进来，洒在Brandt的身上，勾勒出一圈金黄。Ethan观察着Brandt低垂的眼眸，天蓝掺上些许亮黄形成讨喜的混色。仿生人的很多外表都能改变，发色、发型、肤色……但瞳色属于那少部分永远保持出厂状态的特征。Ethan喜欢这些个无法更改的设置，这是只属于Brandt的个性，与他的其他与众不同之处相映成辉。
经过几个月的观察，Ethan清楚地察觉自己对Brandt的好奇已经转向了不同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地冲破友情和物种（大概是这么称呼吧）的界线。就如他现在呆坐在这里，正常同事或朋友会这样吗？
又是沉默的几分钟后，Brandt终于从文件中抽身，转而把目光投向面前的Ethan：“你已经盯着我看了三十分钟了。”
但Ethan并不打算结束他的注视，反而抛出话题：“之前那次，你为什么要跟我互看五分钟？不要说你不记得，我相信JR800的内存。”
“因为我觉得你希望我这样做，与你四目相对。”他顿了一下，“人类似乎喜欢眼神交流。”
“但你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应该说抱歉？”
“不，不，我很喜欢，谢谢。”
Brandt稍微换了个坐姿，但依旧保持着文雅与礼貌：“那么，在我们继续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之前，能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赖在这儿那么久吗？”
“哦，因为我喜欢你。”Ethan毫不掩饰地回答，看了Brandt的挑眉后又补充道，“我觉得是这样。”
“这算表白吗。你觉得我说‘不’的概率有多少？”Brandt也没愣，CPU的异常升温被应急措施很好地掩盖下去。
“我们人类不会随时计算概率。”Ethan挑起一个标准笑容。
他看到Brandt也跟着微笑了，湛蓝的眼眸眯起来，流露出超越电脑指令的暖意。
“我很高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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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的脑洞终于鼓起勇气写了，写得粗糙，请轻拍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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